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书回忆征文稿(完整文档),供大家参考。
书的回忆征文稿
新书到了。翻开书页,一股清新的墨香味儿扑鼻而来。
曾经,儿时的我对于书是那样的如饥似渴,只要是书——甭管是薄薄的故事会,还是大部头的厚如砖头的武侠小说,我都是来者不拒,沉浸在书中所描绘的世界里不能自拔,甚至废寝忘食。
为此,我没少挨骂。被母亲骂,因为布置给我的家务事儿我一样都没干;被老师骂,因为上课时,老师走到我身边我还兀自对着搁在大腿上的课外书傻笑——这也是学生时代我记忆中唯一的一次挨骂经历,毕竟那时的我可是老师眼中传统意义上的“乖学生”。
但是,买书对于儿时的我来说,可是一件连想都不敢想的奢侈事儿。要知道,那时候的日子过得,很多时候连油盐酱醋钱都凑不齐,需要母亲低声下气地给村里相熟的小卖部老板说好话赊欠。在我有限的认知里,世界上最有钱的,莫过于开小卖部的,于是在我小小的脑海里,萌生的人生第一个宏愿,就是长大了开一个小卖部。当然,随着我日渐长大,这个“宏愿”最终也就无疾而终了。
尽管爱书,但我在母亲面前绝口不提买书的事儿。因为我知道,这事儿提和不提压根就没啥区别。零花钱都得靠自己摘金银花,捡桐油籽卖的我自然知道,买课外书这种闲钱对于一分钱恨不得掰成两半花的母亲来说,那是门儿都没有。
对于书的痴迷,让我不得不发出“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的无奈感慨。买书不成,就只能蹭书看了。同学的书,大多被我借了个遍,奈何都是乡下穷学生,有书的不多,即使有,也大多是封面发黄,甚至连书名都已经消失的旧书;亲戚中大姑爷家有书,不过满满当当整整一书柜的武侠小说被我一个暑假就搬完了。到现在,已为人父的我仍然会被几个表哥取笑我还书时的场景——厚厚的一摞书从肚皮一直叠到下巴——我现在甚至都不记得我小小的身躯是怎样蹚过四次河走了好几公里的路把这些书完好无缺地送回去的。
除了借书,我还偷过书。爷爷是当时乡里为数不多的文化人,他很爱看书,他的卧室就放着不少书。但是,我很怕他,是不敢和他借书的。(也许是开口借过他没答应)。我曾经无数次从爷爷卧室面前经过,知道他床前的书案上每次都会摆着一本他最近在看的书。终有一日,我忍不住诱惑,踮起脚,把自己罪恶的小手从木格子窗户的空隙里伸了进去。我一边用自己颤抖的手去抓桌上的书,一边侧耳倾听楼道里的动静。还好,楼道里静悄悄的。我把自己的胳膊伸到最长,终于两根手指够到了书的边缘。我费力地压住书,并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把书往窗户口边挪。可恶的是,书太厚了,而窗户格子太小,卡在那里根本取不出来。本以为胜利在望心里咚咚直跳的我瞬间感觉大脑“轰”的一声响,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下子就冒了出来。更要命的是,楼道里已经传来了咚咚咚的熟悉的脚步声。我只能带着一百二十个不甘心放开了书,迅速把书推回原处,快步绕到楼道的另一边,并一溜烟地爬到了楼道的二楼。
此时,下面已经传来了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门“吱呀”一声开了,随之,爷爷的脚步声也在卧室里响起。听声音,他应该已经走到了床头,停顿了几秒钟后,又再次挪动了。我紧紧地趴在二楼的木地板上,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只是在心里祈祷着爷爷快点离开。但是,爷爷的脚步偏偏就在书桌前停住了——虽然眼睛不敢往下面看,但爷爷床前到书桌的距离我闭着眼睛也数得出来。很快,卧室里传来了爷爷的惊讶的声音:咦,谁动了我的书?我之前明明看到的不是这里啊?那一刻,我甚至能够感觉到爷爷狐疑的目光已经把整个卧室都快速地扫视了一遍。那一刻,即使趴在楼上,我也感觉如芒在背,仿佛爷爷那锐利的目光已经看穿了我的存在。
有书看的日子,对于我来说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日子。骑在牛背上看书,躺在草坪里看书,甚至躲在家里的楼板底下看书——完全不顾外面到处响彻着母亲气急败坏找我的呼唤声。 看武侠小说,我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书中无所不能的行侠仗义的侠客;读《说岳全传》,岳飞在风波亭被奸人所害,泪水迷蒙了我的双眼,我甚至有了长达半个小时的失明体验。
直到现在,买书对于我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不可承受的开销了。家里有了自己的书房,我也有了自己专有的书架,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小时候只在课本里看过介绍,但一直无缘得见庐山真面目的世界名著,金庸全集,儿童读物……
书是不缺了,但看书对于我来说,仍然是一种奢侈:因为没时间,或者更准确地来说,是没心思看书了。我的那些曾经向往不已的书,孤独地躺在书架上,书皮上薄薄的一层灰仿佛在抱怨着对我的不满。
我只能躺在沙发上,或是在无数个不眠之夜里幻想:假如,在我最爱读书的那个阶段,能够给我足够多的好书,或许,现在的我说不定已经成为头上冠有“家”的人物了,而不是现在为了生计的朝九晚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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