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创新何以赋能福州夜间经济高质量发展——基于三坊七巷的案例分析

黄日昀，黄 帆

（福建师范大学 文化旅游与公共管理学院，福建 福州，350108）

自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高度重视科技创新，明确把科技创新摆在国家发展全局的核心位置。我国在科技创新上已取得重大进展[1]，在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实施下，科技创新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与力度推进我国各个产业高质量发展[2]。近年来，随着国家经济的发展，人们的消费观念发生转变，文化产业和旅游产业蓬勃发展。2018年，随着文化部和国家旅游局的整合，文化和旅游正式走向融合，文旅经济成为拉动国内多地经济增长的新引擎。作为“处处有文化，满眼皆山水”的福建，省委省政府高度重视文旅产业发展，在省第十一次党代会上，文旅经济与数字经济、绿色经济、海洋经济一起被列为本省的“四大经济”，并提出做大做强做优文旅经济。同时，在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实施下，各种文旅新业态蓬勃发展。根据文旅部发布的数据显示，各地夜间文化活动和旅游消费活跃，夜间经济发展持续火热。

夜间经济为科技创新提供了表达与检验的途径，而在新一轮科技革命的背景下，科技创新依靠其关键技术、资源及平台等促进数字技术发展，推动数字技术与文旅等众多传统产业加速融合，延伸产业链，赋能其高质量发展。特别是受到新冠肺炎疫情的冲击，大环境倒逼文旅产业化“危”为“机”，加速与科技创新融合，往数字化方向转型。国家文化和旅游部《“十四五”文化和旅游发展规划》《“十四五”文化和旅游科技创新规划》等一系列政策文件的先后出台，明确了我国在“十四五”时期以及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内科技创新是文旅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必由之路[3]。因此，通过科技创新赋能夜间经济实现高质量发展对福建省具有重要意义。基于此，科技创新何以发挥引擎作用推动福州夜间经济实现高质量发展是本文所要研究的问题。

（一）相关文献回顾

1∙科技创新研究

美国经济学家熊彼特[4]在其创新理论中强调生产技术的革新和生产方法的变革在经济发展过程中起到至高无上的作用。20 世纪60 年代，新技术革命处于飞速发展的时期，美国经济学家罗斯托[5]将“创新”的概念发展为“技术创新”。随着高科技的兴起，科学与技术融合，经济发展中的“技术创新”被“科技创新”取代。基于其发展逻辑，在现有研究中科技创新被视为我国新时代各产业经济高质量发展的重要驱动力。任晓刚和刘菲[6]从我国新时期实际出发，认为坚持科技创新是经济高质量发展的重要内容；
金碚[7]进一步指出当前我国经济发展已有雄厚基础，必须转向产业高质量发展，新时期各地区推进高质量发展的重要战略方向是各产业链通过高端技术赋能创新发展。科技创新能够推动产业升级也是国内外大多数学者的看法。Caiani Alessandro[8]认为科技创新能够提升产业发展的速度与效率、产业结构合理化等，从根本上赋能高质量发展。

2∙夜间经济研究

关于夜间经济的学术定义最早可追溯至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欧洲，其提出的目的是为了解决夜间空巢现象[9]。国内有关夜间经济的相关研究在2019 年前较少，主要是以政策为驱动的研究。2019 年，国家先后出台了《关于进一步激发文化和旅游消费潜力的意见》《关于加快发展流通促进商业消费的意见》等政策文件，明确鼓励促进夜间文旅消费，大力发展夜间经济。此后，国内在夜间经济领域的研究开始兴起。牛文涛等[10]在其研究中指出目前夜间经济的相关研究主要集中于分析其对城市发展的推动作用和发展规律路径，特别是探索如何将文化与旅游融入夜间经济的发展途径。

3∙文献评述

目前已有研究高度认同科技创新能够赋能产业转型升级，推动经济发展。同时，关于文旅融合发展以及夜间经济发展的研究成果也较为丰富。但是在科技创新的视角下，关于文旅经济如何高质量发展的研究较少。综合对文旅产业方面的文献进行梳理发现，目前的研究大多数集中在文旅如何进行融合进而推动经济发展，而在文旅融合的大背景下，科技创新如何赋能夜间经济高质量发展的研究较为欠缺。因此，本研究在此基础上通过案例研究方法，尝试构建分析框架，探究科技创新何以赋能夜间经济高质量发展，并提出科技创新赋能福州市夜间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建议。

（二）相关概念与理论

1∙高质量发展概念

高质量发展是在十九大中首次提出的新表述。进入新时代后，我国社会的主要矛盾已发生转变，高质量发展是为适应社会主要矛盾变化而提出的。目前我国已迈入新发展阶段，高质量发展作为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理念与战略目标[11]，其目的就是能够很好地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12]。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习近平总书记强调“高质量发展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首要任务”[13]。同时，习近平总书记还指出“新时代新阶段的发展必须贯彻新发展理念，必须是高质量发展”[13]。其中，科技创新是我国在“十四五”时期以及今后更长一段时期内高质量发展的主要动力与重要内容。在坚持科技创新的背景下，数字技术等受到广泛关注与应用，为经济产业高质量发展提供新引擎。因此，新时期坚持科技创新有助于新发展理念的全面贯彻，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6]101。

2∙赋能理论

赋能理论又被称作赋权理论，最早是由美国著名社会学者所罗门在其《黑人赋权：社会工作与被压迫的社区》中提出的。在西方社会学中，赋权是为解决弱势群体的问题[14]。赋能理论作为社会学的一种理论范式，如今被广泛应用于政治学、管理学、组织行为学等各个领域。伴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数字技术为经济、生产生活等领域的发展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推动作用。因此，在赋能理论的基础上衍生出“技术赋能”“数字赋能”等理论范式[15]。其中，“技术赋能”作为赋能理论的扩展，学者们对其有不同的见解，但普遍认同技术对于产业发展的正向赋能作用。在工业界中，学者普遍认为技术赋能是新兴技术通过赋能在根本上促使产业发展[16]；
在文旅产业发展研究中，有学者认为科技创新与旅游业的发展是同频的，文旅产业将在技术发展产物的赋能下发生深刻的产业变革[17]91。结合对相关概念与理论的梳理，本研究的科技创新赋能是指依托以大数据、AR 等数字技术为代表的科技创新成果的技术赋能领域。

（三）“主体- 手段- 机制”分析框架

在高质量发展与赋能理论的基础上分析可知，推动夜间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前提是要有坚实的基础设施，以5G 技术、区块链、移动互联网等数字技术为代表的科技创新成果为夜间经济高质量发展打下了基础，提供了创新技术的支持[17]93。在既有研究中，学者们普遍认同技术赋能强调的是治理的影响，是信息技术与治理理论的结合。关婷等[16]65在技术赋能的研究中提出“技术赋能治理创新”的理论框架，研究涉及治理主体、信息技术手段以及创新机制。本研究在此基础上借鉴并提取治理中的主体、手段与机制作为媒介，尝试从治理的角度出发，构建起三维并行的“主体-手段-机制”分析框架，对案例中科技创新赋能的过程进行分析。

1∙赋能夜间经济发展的主体：政府、运营企业等

在发展夜间经济的过程中，主体可分为供给主体与需求主体。在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背景下，供给主体显得尤为重要。以当前建设夜间文化和旅游消费集聚区为例，供给主体即运营主体为政府、市场主体，其中包括了政府人员、街区管理人员、旅游企业等。需求主体主要为个体和其他社会团体等。以数字技术为核心的科技创新打破了以往传统产业主体之间的黑箱状态，赋能构建主体间自上而下以及自下而上的互通系统。一方面，政府与企业之间的互联互通更加透明化。政府以数据为基础进行决策与分析，更加准确地发布指令、实时监管企业运转行为等，同时赋权于市场主体，推动夜间经济“政府＋市场”管理生态系统的构建。另一方面，在“赋权”的作用下，以运营企业为主的市场主体依托数字技术接收需求主体的要求，更好地供给夜间文旅产品。在科技创新的驱动下，各主体良性运转。

2∙赋能夜间经济发展的手段：大数据平台、AI 等

夜间经济作为目前兴起的文旅经济发展业态，其众多内生资源还有待挖掘与运用。在我国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进程中，AI、区块链、元宇宙等各种创新技术不断涌现，赋予传统产业以全新手段向数字化转型。由于夜间文旅消费所处时间与环境的特殊性，使得其与这些数字技术有天然的适配度。因此，科技创新的成果转化赋能夜间经济发展的手段，能够有效驱动其高质量发展。

3∙赋能夜间经济发展的机制：共享机制等

夜间经济的发展机制包括了信息共享机制、联动机制等。就传统的文旅产业而言，信息共享机制的运转尤为困难，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产业服务与管理的推动。而在科技创新的推动下，各主体间能够有效互通、整体联动。以政府与市场主体间的信息共享为例，基于保护主义以及共享障碍的原因，使得跨部门与跨主体间的共享、联动不足。运用云计算、大数据等技术手段打破各主体间的屏障，以数据为基础推动政府与文旅市场、管理者与消费者间的信息共享与上下联动，赋能机制健全运转。

福州作为福建的省会城市，是省内最早开始发展夜间经济的地市之一，也是中国数字峰会的主办方，在科技创新上具有一定的实践经验与影响力。本研究通过实地调研以及收集二手资料，选择三坊七巷历史文化街区的夜间经济发展作为案例研究的分析对象。

（一）选取依据

三坊七巷历史文化街区（简称“三坊七巷”）座落于福州市鼓楼区，是国家AAAAA 级旅游景区，也是福建省内最早开始发展夜间经济的景区之一，是福州夜色经济体验示范街区。2021 年，三坊七巷被文化和旅游部确定为第一批国家级夜间文化和旅游消费集聚区。因此，三坊七巷具有一定代表性，符合选题的案例选取需要。

（二）案例介绍

三坊七巷由三坊七巷管理委员会统筹开展保护管理，同时由三坊七巷保护开发有限公司开展实体运营，负责街区内的业态建设。近年来在科技创新的加持下，福州以保护古厝为前提，坚持“智慧街区”的建设，依托大数据、云计算等技术，构筑以“1 中心＋3 平台”为支撑的智慧化服务体系（“1 中心”即“智慧街区”运营中心；
“3 平台”即服务与营销平台、安全与管理平台、旅游大数据及支撑服务平台）。通过大数据管理平台，三坊七巷景区管理人员可以监测景区实时交通路况，查看实时游客人数、热度分布及未来游览趋势预测。同时，智慧泊车管理、资产经营追踪考评等都包括在智慧街区的管理范围内。在数字峰会期间，三坊七巷打造了多个数字化体验场景，展示了数字人民币自助设备以及区块链、AI 等数字科技手段加持的数字景区，还为旅客提供数字化垃圾智能回收、智慧公厕等服务。在福州市举办的第44 届世界遗产大会期间，三坊七巷举行《寻梦·坊巷》沉浸式演出，运用一系列声光电数字技术，展现了闽都的传统文化，与“云游坊巷”线上直播活动同时推进。

通过所构建的分析框架，使用案例研究方法，以三坊七巷历史文化街区为例，从赋能主体、手段和机制三个方面对其进行案例分析（见图1）。

图1 科技创新赋能夜间经济高质量发展分析框架Fig.1 Analysis framework of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enabling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of night economy

（一）科技创新赋能街区夜间经济的主体

为推动夜间经济的发展，福州市建立联席会议制度，包括文旅局、自然资源和规划局、城管委等，自上而下推进管理。由福州市政府主要领导统筹市内各景点、街区等的夜色经济部署，由鼓楼区各街区相关领域主管领导负责协调管理，由三坊七巷管委会精细统筹街区内发展，并监督三坊七巷保护开发有限公司运营，形成“市—区—管委会”的主体链。在此管理主体体系下，科技创新发挥着赋能其体系链高效运转的作用。在以往传统管理的形式下，受到技术的限制，主体链之间存在隔阂，各层级主体间难以闭环成链，各主体间的条块化管理使得夜间经济难以推进。在技术的赋能下，受阻隔的困境被有效破解。在具体实践中，三坊七巷整个管理系统中的企业主体间通过大数据技术消除信息梗阻，在建设和发展夜间文化和旅游消费集聚区中各主体工作有效运转，推动主体功能有效发挥。同时，大数据支撑的管理系统赋能三坊七巷景区管理主体监测景区实况，实施指挥管理决策，尤其是夜间特殊场景下的管理。

（二）科技创新赋能街区夜间经济的手段

福州作为“数字中国”建设的先行者，目前已成功举办六届“数字中国”建设峰会，在科技创新特别是数字化的技术领域具有一定的实践优势与经验。在此基础上，将科技融入到街区夜间经济发展的实践中，为发展夜间文旅赋予新的数字化手段、注入新的活力。在科技创新进入三坊七巷之前，拉动夜间文旅经济发展的手段主要是形式单一的“非遗+”传统展示。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人们需求的增长，消费者对这些传统的手段出现了疲倦期，仅仅依靠单一的夜市、灯光秀以及传统文化表演的演艺活动难以支撑夜间经济，街区难以实现高质量发展。随着科技创新的成果转化赋予其5G、云计算、大数据和元宇宙等智慧手段，整个街区承载声光电技术的沉浸式演出，以“科技+”的形式激发了街区的夜间经济活力。因此，在科技创新的赋能下，数字技术赋予发展夜间经济新的手段，使三坊七巷夜间文旅产业向数字化转型。

（三）科技创新赋能街区夜间经济的机制

在数字技术介入之前，福州街区夜间经济的发展呈现碎片化状态，各管理层级、各街区以及景区内部缺乏联动性。在科技创新成果转化的加持下，街区发展逐渐实现共享联动，构建起共享机制。一方面，推动三坊七巷与东街口商圈的信息共享。在夜间文旅的建设上，通过信息技术的引入，破解过往东街口商圈与三坊七巷街区发展上的独立性、碎片化问题，带动了整个街区的夜间经济发展。另一方面，提高三坊七巷街区的联动性。由于三坊七巷整个街区在构造上具有复杂性，在传统的运营下各个景点的交互性较弱，串联起各坊各巷的协同工作难度较大。在数字技术的赋能下，科技创新联结景区内各个景点，破解客观条件带来的困境，实现了街区内管理、服务、路线等实况信息的互通共享。

（一）研究结论

本研究通过“主体—手段—机制”的分析框架，对福州市三坊七巷的夜间经济发展进行案例分析，发现通过科技创新赋能，能够促使三坊七巷夜间经济的发展升级。具体而言，在数字技术的赋能作用下，政府等主体、管理和服务等手段以及运行机制作为三大媒介推动夜间文旅产业的发展实现数字化升级，科技创新成果转化渗透到夜间经济发展中，具体体现在街区夜间经济管理的智慧化、场景的数字化和服务的品质化。

1∙科技创新赋能管理智慧化

在街区夜间经济的管理中，一方面，依托大数据平台创新监管。通过科技创新赋能福州发展夜间经济的“市—区—管委会”主体链，形成各主体间的联动，加之手段与机制的共同作用，整个三坊七巷夜间文化和旅游消费集聚区实现高效管理，进而推动其夜间经济的发展。另一方面，数字技术与景区内的管理高效交互，突破景区内的管理障碍。通过智慧景区的建设，为街区管理提供技术与数据支持。依托大数据管理平台，通过人流采集分析系统，为管理提供了可预见的数据支持。科技手段有效连接起各要素，构筑智能化的监管系统，通过大数据等手段增强管理的指挥、决策等能力，使其做出更科学、更及时的管理决策，确保开展夜间经济活动的基础安全保障。同时，三坊七巷在科技创新赋能中，打造了建设“智慧街区”的典范样板，不断满足人们日益增长的文旅需求，为福州夜间经济的高质量发展起到了引擎作用。

2∙科技创新赋能场景数字化

在场景应用中，三坊七巷在数字化手段的催化下，结合闽都本土传统文化、街区自身历史文化、非遗文化等内容，展现出独具福州文化的夜间文旅魅力。街区以一系列声光电等数字技术为支撑，展现出闽都传统的夜色文化，使旅客在场景的感官体验中与时代进行对话，不仅实现了三坊七巷街区千年前繁荣夜景的复原，更丰富了夜间经济发展的新业态，提升了夜游游客的体验感，形成了自身独特的品牌效应。此外，街区依附“数字福州”的科技成果，以自身为发展“底色”，引入区块链、AI 等以数字技术为基础的元素，应用到场景中开展活动，助推夜间文旅产业链的延伸，充分激发了夜间经济的活力。

3∙科技创新赋能服务品质化

在服务应用中，福州市利用科技创新成果打造夜间文化旅游消费服务的新热点，形成更加个性化的服务供给机制。在智慧化建设中，尤其是在夜间特殊视线的境况下，依靠数字技术提升街区的服务水平，使得传统历史街区更加智慧化。在科技创新的赋能下，在文化、休闲和商业等方面得以提供更加丰富、完善的夜间文旅消费智慧化服务。智慧泊车、智能垃圾回收、数字人民币自助支付等带有科技感的服务改变传统文旅服务的方式，克服了以往消费方式繁琐的缺点，助力实现夜间文旅数字化转型升级，构建高质量夜间文旅服务的产业链，促使服务得到品质化的提升。此外，数字技术的巧妙运用化解了在新冠肺炎疫情期间开展文旅活动受阻的难题，依托线上活动扩大了受众群体面，提供了具有非时间性和非空间性的品质服务，为游客提供了赏味千年文化的数字化服务方式，展现了科技创新赋能“数字福州”夜间文化旅游发展，以品质化服务助力其夜间经济的高质量发展。

（二）启示

1∙技术赋能夜间经济管理效能

发展夜间经济的首要前提不是扩大经济消费，而是提高与之相关的各项管理效能。夜间文旅的环境不同于白天，其公共安全问题更为复杂。根据中国旅游研究院的调查显示，安全与交通是被访者最为关注的夜间体验限制因素。因此，要注重在发展过程中推动各方管理主体良性互动，在科技创新的赋能下，进一步引入数字化手段链接夜间经济发展中的各主体，推动主体间实现互联互通，进而为监管提供实时数据，提高管理效能。概言之，充分借助科技创新，构建畅通的主体网络，实现高效的管理系统。

2∙技术赋能创新本土夜间文旅

在新发展阶段，福建把科技创新作为高质量发展的第一动力源。在科技创新政策环境向好与文旅经济作为福建经济发展重点的两大背景交会相融时期，必须通过加快推进科技创新成果转化，充分利用区块链、物联网、元宇宙等数字技术手段，积极探索夜间文旅发展热点，并将科技创新成果转化为现实应用的生产力，借助数字技术打造夜间文旅的特色，围绕产业链助力实现夜间经济的高质量发展。同时，重视福建省内各地区的基层创新。地方基层是创新的“前沿地”，将科技创新融入本土文化，打造特色的新“IP”，助力新时期福建夜间文旅产业。新时期福建需以“文化”为内容核心，以科技创新成果应用为载体，精准满足夜间文旅消费群体的体验需求，在科技创新与夜间文旅的共生融合中，实现价值互动，培育具有福建本土特色的夜间文旅新创造，形成夜间文旅产业，推动夜间经济的进一步升级发展。

3∙技术赋能夜间文旅优质服务

数字技术的融入为提增夜间文旅的服务质量提供了新路径。通过产业的智慧化转型，使得服务更加精准化、个性化。例如VR、人工智能等技术使得旅客在体验时更加便利，更加贴近需求。随着《福建省人民政府关于促进旅游业高质量发展的意见》等扶持型政策的发布，福建文旅产业正处在加速复苏的进程中，科技创新在其中发挥着引擎作用。因此，福建应进一步完善扶持政策，为技术赋能夜间经济提供政策保障。此外，还应激励各地市文旅部门等在创建夜间文化和旅游消费集聚区的工作中积极探索科技创新的融入应用与运作模式，助力优化服务品质，助推夜间文旅科技体系建设，在实现游前、游中、游后的优质服务供给中，助燃十四五时期推动夜间经济高质量发展。

科技创新作为福建高质量发展的关键引擎，对于助力贯彻落实“十四五”时期的发展目标具有重要的正向作用，同时对于推动夜间经济发展具有深远的意义。作为文旅产业新风口的夜间文旅，在欣欣向荣的发展态势下，科技创新赋能夜间文旅高质量发展是发展文旅经济的题中应有之义。在新发展阶段，福建应在科技创新的赋能下，充分把握主体、手段和机制三大媒介，助力夜间文旅产业转型升级，扎实推动夜间经济向高质量发展阶段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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