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辉,杨雪,马虎升
河南省洛阳正骨医院(河南省骨科医院),河南 郑州 450000
脊髓损伤是指脊髓受到内环境的病理改变或外界作用,脊髓组织受到压迫,产生缺血、缺氧坏死,是骨科常见疾病,也是脊柱损伤最严重的并发症[1]。产生脊髓损伤的因素较多,如自然灾害、重物砸伤、交通事故、暴力伤等。脊髓损伤后患者还易产生急迫性尿失禁、神经性疼痛等症状,需及时给予有效治疗措施[2-3]。该病归属于中医痿证范畴,督脉总督一身阳气,患者多伴随督脉受损,经脉失去阳的温煦之功,经络瘀滞、气血亏虚。针刺可双向调节阴阳平衡、疏通经络、调理气血,根据患者病情,良性调控不同病理状态。本研究观察针刺联合常规疗法对脊髓损伤患者的影响,报道如下。
1.1 纳入标准符合脊髓损伤[4-5]诊断标准;
年龄20~60 岁;
依从性良好;
患者及家属均签署知情同意书。
1.2 排除标准既往有盆底手术史、尿失禁史;
合并血液系统疾病、泌尿系统感染、凝血功能障碍、恶性肿瘤、免疫系统疾病;
精神障碍;
有糖尿病周围神经病变、腰椎病、神经根炎、颈椎病等引起疼痛;
针刺治疗禁忌;
合并膀胱造瘘史;
合并肝、心等脏器功能不全;
下肢周围神经损伤或下肢骨折;
晕针、依从性差。
1.3 一般资料选择2022 年1 月—2023 年1 月河南省洛阳正骨医院治疗的94 例脊髓损伤患者,按随机数字表法分为常规组及针刺组各47 例。常规组男25 例,女22 例;
年龄21~59 岁,平均(39.57±3.24)岁;
病程12~77 d,平均(46.18±6.03)d;
损伤原因:32 例交通事故,15 例高空坠落伤;
脊髓损伤平面:10 例颈髓段,17 例胸髓段,20 例腰骶髓段。针刺组男26 例,女21 例;
年龄23~58 岁,平均(39.19±3.62)岁;
病程17~79 d,平均(46.65±6.65)d;
损伤原因:30 例交通事故,17 例高空坠落伤;
脊髓损伤平面:9例颈髓段,19例胸髓段,19例腰骶髓段。2 组一般资料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具有可比性。本研究已通过河南省洛阳正骨医院医学伦理委员会审批(00222306)。
2.1 常规组包括颈段受损腹式呼吸训练、胸腰段损伤胸式呼吸训练;
并给予患者诱发自行排尿及间歇导尿;
协助患者进行主动或被动的活动关节,稳定脊柱;
从坐到站的训练;
卧床、站立、进食、上下楼梯、穿脱衣服等训练。每天1 次,每次20 min。给予患者中频脉冲电治疗,采用50 cm2× 2 电极片置于双侧胫前肌及股头肌,设置患者耐受的最大电流程度,每天1次,每次治疗20 min,连续治疗30 d。
2.2 针刺组在常规组基础上给予患者针刺治疗。选穴:大椎、命门、腰阳关、关元、中极、曲骨、水沟和损伤节段的夹脊穴,选择东邦牌一次性无菌针灸针(0.25 mm×40 mm),患者取坐位,将针具及局部穴位常规消毒,关元、中极直刺2.0 寸,曲骨直刺1.0 寸,夹脊穴稍向内斜刺0.5 寸,大椎直刺0.8~1.2寸,命门、腰阳直刺0.5~1寸,水沟直刺1~1.5寸,得气后留针30 min,每天治疗1 次,每周5 次,连续治疗30 d。
3.1 观察指标①临床疗效。②24 h 漏尿次数、每次排尿量、24 h排尿次数、残余尿量。于治疗前后记录2 组24 h 漏尿次数、每次排尿量、24 h 排尿次数及残余尿量。③尿失禁问卷简表(ICI-Q-SF)。于治疗前后对2 组进行ICI-Q-SF 评分,该量表评价患者尿失禁量、漏尿次数、对生活影响状态,总分分值21 分,分数越高代表尿失禁程度越严重。④疼痛程度。于治疗前后给予2 组疼痛视觉模拟评分法(VAS)评估疼痛程度,0 表示无痛,1~10 表示不同程度疼痛,数值与疼痛程度呈正相关。⑤生活质量。于治疗前后对2 组进行尿失禁生活质量问卷(I-QOL)评价,该量表评价疾病对患者社交状态、心理状态及行为受限情况,总分分值110分,分数越高代表患者生活质量越好。⑥膀胱顺应性、最大尿道闭合压、腹部漏尿点压、最大膀胱容量。于治疗前后给予患者尿动力学分析仪(NDLY11)检测2 组膀胱顺应性、最大尿道闭合压、腹部漏尿点压、最大膀胱容量,检测3次,取平均值,仪器源自广州市普东光电科技公司。⑦神经电生理。于治疗前后给予Magneruo60磁刺激仪检测患者胫前肌的运动诱发电位(MEP)、静息运动阈值(RMT),仪器源自南京伟思医疗科技股份有限公司。⑧单核趋化蛋白-1(MCP-1)、核因子-κB(NF-κB)、热休克蛋白70(HSP70)。于治疗前后抽取2 组5 mL 空腹静脉血,采用酶联免疫吸附法检测MCP-1、NF-κB、HSP70水平。
3.2 统计学方法应用SPSS23.0 统计学软件分析数据。计量资料以均数±标准差(±s)表示,组间比较采用独立样本t检验,组内比较采用配对样本t检验;
计数资料以百分比(%)表示,采用秩和检验。P<0.05表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4.1 疗效标准治愈:患者临床症状消失,实验室检查正常,小便通畅;
好转:患者症状好转,实验室检查改善;
未愈:患者临床症状无改善[6]。
4.2 2 组临床疗效比较见表1。针刺组总有效率为97.87%,常规组为82.98%,2组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
表1 2组临床疗效比较 例
4.3 2 组治疗前后24h 漏尿次数、每次排尿量、24h 排尿次数、残余尿量比较见表2。治疗前,2 组24 h 漏尿次数、每次排尿量、24 h 排尿次数、残余尿量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治疗后,2组每次排尿量均较治疗前增加(P<0.05),24 h漏尿次数、残余尿量、24 h 排尿次数均较治疗前减少(P<0.05);
针刺组每次排尿量大于常规组(P<0.05),24 h 漏尿次数、残余尿量、24 h 排尿次数少于常规组(P<0.05)。
表2 2组治疗前后24 h漏尿次数、每次排尿量、24 h排尿次数、残余尿量比较(± s)
表2 2组治疗前后24 h漏尿次数、每次排尿量、24 h排尿次数、残余尿量比较(± s)
注:①与本组治疗前比较,P<0.05
组 别常规组针刺组t值P值例数47 47 24 h漏尿次数(次)治疗前16.56 ± 3.24 16.20 ± 3.06 0.554 0.581治疗后92.72 ± 20.89①74.65 ± 17.21①4.577<0.001治疗后6.92 ± 1.73①4.75 ± 1.02①7.408<0.001每次排尿量(mL)治疗前106.19 ± 22.89 107.55 ± 21.31 0.298 0.766治疗后218.96 ± 33.03①281.16 ± 41.52①8.038<0.001 24 h排尿次数(次)治疗前14.31 ± 3.11 14.10 ± 3.03 0.331 0.741治疗后8.33 ± 1.26①5.61 ± 1.08①9.997<0.001残余尿量(mL)治疗前171.15 ± 24.65 170.07 ± 25.61 0.208 0.835
4.4 2 组治疗前后ICI-Q-SF、VAS、I-QOL 评分比较见表3。治疗前,2 组ICI-Q-SF、VAS、I-QOL评分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治疗后,2 组ICI-Q-SF、VAS 评分均较治疗前下降(P<0.05),I-QOL 评分较治疗前升高(P<0.05);
针刺组ICI-QSF、VAS 评分均低于常规组(P<0.05),I-QOL 评分高于常规组(P<0.05)。
表3 2组治疗前后ICI-Q-SF、VAS、I-QOL评分比较(± s) 分
表3 2组治疗前后ICI-Q-SF、VAS、I-QOL评分比较(± s) 分
注:①与本组治疗前比较,P<0.05
组 别常规组针刺组t值P值例数47 47 I-QOL ICI-Q-SF治疗前15.01 ± 2.19 15.23 ± 2.41 0.463 0.644治疗后78.53 ± 9.04①89.61 ± 10.16①5.586<0.001治疗后10.19 ± 2.01①6.26 ± 1.95①9.621<0.001 VAS治疗前6.81 ± 1.54 6.66 ± 1.42 0.491 0.625治疗后3.63 ± 1.04①2.36 ± 0.71①6.914<0.001治疗前63.65 ± 7.15 63.23 ± 7.04 0.970 0.334
4.5 2 组治疗前后膀胱顺应性、最大尿道闭合压、腹部漏尿点压、最大膀胱容量比较见表4。治疗前,2 组膀胱顺应性、最大尿道闭合压、腹部漏尿点压、最大膀胱容量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治疗后,2 组膀胱顺应性、最大尿道闭合压、腹部漏尿点压、最大膀胱容量均较治疗前增加(P<0.05),针刺组上述4 项指标值均高于常规组(P<0.05)。
表4 2组治疗前后膀胱顺应性、最大尿道闭合压、腹部漏尿点压、最大膀胱容量比较(± s)
表4 2组治疗前后膀胱顺应性、最大尿道闭合压、腹部漏尿点压、最大膀胱容量比较(± s)
注:①与本组治疗前比较,P<0.05
组 别常规组针刺组t值P值例数47 47膀胱顺应性(mL/cm H2O)治疗前38.56 ± 4.42 38.90 ± 4.01 0.391 0.697治疗后267.31 ± 19.97①298.21 ± 21.05①7.301<0.001治疗后43.66 ± 5.46①49.03 ± 7.26①4.053<0.001最大尿道闭合压(cm H2O)治疗前36.90 ± 5.56 36.44 ± 5.19 0.415 0.679治疗后54.02 ± 6.32①62.63 ± 7.19①6.166<0.001腹部漏尿点压(cm H2O)治疗前79.65 ± 5.96 80.41 ± 5.78 0.628 0.532治疗后103.96 ± 7.30①112.58 ± 8.16①5.397<0.001最大膀胱容量(mL)治疗前126.75 ± 14.11 127.81 ± 13.85 0.368 0.714
4.6 2 组治疗前后MEP 波幅、RMT 比较见表5。治疗前,2组MEP波幅、RMT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治疗后,2 组MEP 波幅均治疗前增加(P<0.05),RMT均较治疗前降低(P<0.05);
针刺组MEP 波幅高于常规组(P<0.05),RMT 低于常规组(P<0.05)。
表5 2组治疗前后MEP波幅、RMT比较(± s)
表5 2组治疗前后MEP波幅、RMT比较(± s)
注:①与本组治疗前比较,P<0.05
组 别常规组针刺组t值P值例数47 47 MEP波幅(mV)治疗前1.56 ± 0.33 1.60 ± 0.31 0.606 0.546治疗后53.96 ± 1.45①51.58 ± 1.16①8.787<0.001治疗后1.86 ± 0.41①2.13 ± 0.46①3.004 0.003 RMT(%)治疗前57.65 ± 3.66 57.41 ± 3.58 0.321 0.749
4.7 2组治疗前后MCP-1、NF-κB、HSP70水平比较见表6。治疗前,2 组MCP-1、NF-κB、HSP70水平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治疗后,2 组MCP-1、NF-κB 水平均较治疗前下降(P<0.05),HSP70 水平均较治疗前升高(P<0.05);
针刺组MCP-1、NF-κB 水平均低于常规组(P<0.05),HSP70水平高于常规组(P<0.05)。
表6 2组治疗前后MCP-1、NF-κB、HSP70水平比较(± s)
表6 2组治疗前后MCP-1、NF-κB、HSP70水平比较(± s)
注:①与本组治疗前比较,P<0.05
组 别常规组针刺组t值P值例数47 47 MCP-1(pg/mL)治疗前328.62 ± 24.92 327.15 ± 23.76 0.293 0.770治疗后34.12 ± 5.03①41.05 ± 6.67①5.687<0.001治疗后245.61 ± 21.62①215.19 ± 17.16①7.555<0.001 NF-κB(μg/L)治疗前8.52 ± 1.26 8.43 ± 1.14 0.363 0.717治疗后3.23 ± 0.85①2.31 ± 0.55①6.230<0.001 HSP70(ng/mL)治疗前22.73 ± 4.54 22.55 ± 4.01 0.204 0.839
各种外界暴力直接或间接作用于机体,产生原发性脊柱骨折脊髓损伤,直接损伤大量神经元轴索,还会导致微循环障碍、小血管破裂出血形成血肿、脊髓组织水肿等,这些因素均可产生脊髓继发性损害[7-8]。继发性脊髓损伤出现时间较晚,可能伴随多种化学过程参与,包括各种自由基的产生、脊髓组织缺氧、缺血、细胞毒性、神经元细胞内外环境改变等,致使大量神经元和相关胶质细胞死亡[9-10]。脊髓损伤后加速星形胶质细胞增殖,受损区域伴随纤维胶质瘢痕填充,进而阻碍受损脊髓神经修复,并释放硫酸软骨素蛋白多糖,抑制残存轴突的再生[11-12]。
脊髓损伤归属于中医痿证范畴,督脉走行是决定督脉受损产生痿证的病机基础。督脉总督一身阳气,当损伤督脉,可导致督脉与经络、气血、脏腑之间产生紊乱,相应部位失去阳气温煦,经络阻滞、血瘀脉中、脏腑失养,产生感觉、功能紊乱,诱发疾病[13]。针刺具有恢复机体稳态的双向调节效应,而机体稳态就是一种阴阳调和的状态,针刺双向调节就是调节阴阳平衡,针刺双向调节效应即相同穴位相同刺激对系统功能亢进或低下状态均可产生纠正作用。督脉是阳脉之海,所选大椎、水沟、命门、腰阳关属督脉,可疏通经络、理气通督、舒筋利脊、强筋壮骨、止痛;
任脉是阴脉之海,关元、曲骨、中极属任脉,可益肾兴阳、养阴泻热、益气调经活血、通利小便,本次用其进行辅助治疗,既滋阴又扶阳,可纠正扶阳过甚,调节机体阴阳平衡;
夹脊穴属经外奇穴,可舒经活络、活血祛瘀。本研究结果表明:针刺组临床疗效总有效率高于常规组,每次排尿量大于常规组,24 h 漏尿次数、残余尿量、24 h排尿次数均少于常规组,ICI-Q-SF 评分较常规组低,I-QOL 评分高于常规组,说明联合针刺治疗脊髓损伤患者,可改善急迫性尿失禁状态,提升临床疗效。脊髓损伤后可激活小胶质细胞释放炎症介质、巨噬细胞等,加剧组织损伤,同时也迅速被激活在病变周围的星形胶质细胞,限制炎症反应,保护周围未受损神经组织,但后期星形胶质细胞过度增生会阻碍轴突、神经再生,不利于病情康复。研究表示,早期给予脊髓损伤患者针刺治疗,可促进星形胶质细胞表达,促进机体分泌更多营养因子,加速疾病康复,后期针刺可抑制星形胶质细胞活化,抑制瘢痕及炎症产生,促进机体康复,进而发挥双向良性调控作用[14]。
排尿意识的传导通路是脊髓,脊髓也是膀胱逼尿肌、尿道括约肌初级控制中枢,脊髓损伤可使膀胱逼尿肌、尿道括约肌产生功能障碍,排尿初级意识与高级中枢的连接产生中断,损伤尿路功能,产生贮尿及排尿功能障碍[15]。针刺组膀胱顺应性、最大尿道闭合压、腹部漏尿点压、最大膀胱容量均高于常规组,说明联合针刺治疗脊髓损伤,可调节尿流动力学。脊髓损伤后易产生神经性疼痛,指脊髓损伤后减弱或丧失中枢下行抑制系统的抑制作用,上调脊髓神经元活性,过度兴奋自发的和继发的神经元,对伤害与非伤害性刺激的阈值降低,增加放电频率,从而诱发疼痛[16]。本研究针刺组MEP 波幅高于常规组,RMT、VAS 评分均低于常规组,说明联合针刺治疗脊髓损伤可改善神经电生理指标及患者神经性疼痛状态。脊髓损伤后星形胶质细胞及神经元可产生HSP70,一氧化氮介导产生细胞毒作用受到抑制,减少产生氧自由基,促进修复超氧化物歧化酶,提升抗氧化能力,促进清除氧自由基,减少脊髓损伤;
MCP-1 可刺激细胞内产生游离钙离子及超氧阴离子,调节黏附分子的表达,释放溶酶体酶,参与脊髓损伤的炎性反应[17]。本研究结果表明,针刺组MCP-1、NF-κB 水平均低于常规组,HSP70 水平高于常规组,说明联合针刺治疗脊髓损伤可抑制机体微环境炎症反应。有研究表示,针刺良性调控治疗可减少氧化应激,调节TLR4/NF-κB 信号通路,抑制炎症和神经元凋亡,调节内源性生物介质的表达,改善神经可塑性,促进干细胞再生,利于脊髓修复[18]。
综上,针刺联合常规疗法治疗脊髓损伤疗效较好,可调节尿流动力学及神经电生理指标值,改善患者急迫性尿失禁、神经性疼痛状态,抑制机体微环境炎症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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