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2022年度征文稿:我中学时代,供大家参考。
征文稿:我的中学时代
1990年至1993年,记载了我的中学时代。
学校离家大约三公里,中午是回家吃午饭的,我每天骑着自行车来回四趟飞奔在马路上。1990年自行车非常流行,有飞鸽、永久、凤凰等品牌。刚上初一的我,骑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去上学,觉得是一件超有面儿的事情。自行车的款式没有现在这么多,都是经典的二八大杠,用现在的话来说,那是真皮座椅,全景天窗,全自动铃声控制,实用又完美!
自行车后座既可以载人,也可以载物,因为有一个可以拉起来的宽宽的夹子。那是我夹书包的地方。我记忆里没有背过现在的双肩书包,只有一个军绿色的单肩挂包,尺寸比现在的一本《读者》杂志大不了多少。包里放着必备的学习书本,薄薄的,从来没有厚重感。我每天将挂包夹在自行车后座上,再将带子绕一圈扣住,怎么颠也不会掉下来。就这样来来回回骑了三年,公路两旁一片油菜花黄,一片麦浪流金,四时更替,镌刻在我的记忆里。
木心写过一首《从前慢》,其中脍炙人口的一个小节写道:“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是的,30年前,我们的通讯除了写信,就是口头约定。记得初一放寒假前,几个刚结交的好朋友约好放假要聚聚,什么时候,去哪里呢?几番讨论,定下来初五到我家来。这对我来说成了最重要的事,寒假里天天数着日子等初五,却忘了我跟其他同学不一样,不是土生土长的镇上人,是要回农村过年的。
终于到了初五这一天,我在村里的老家,天又下了没脚踝的大雪。真让人急得跳脚!我仿佛看到同学们都到我家门口了,却吃了闭门羹的样子,越想越着急。父母都劝我:“这么大的雪,同学不会来的呀!再说约了这么久,谁还记得呢?”我却执拗不依,心里只知道“说好的”这三个字。从村里到镇上近十里路,我一个人撑着伞,走了两个小时,深一脚浅一脚地来到镇上,打开家门,坐等了一天,也没有人来,于是又默默地走回了村里。这就是我的“死脑筋”,一直到现在也没有改掉,觉得“说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那时候没有固定电话,没有手机,没有BP机,更没有微信和QQ。同学们无法确定我在不在,也无法告知我来不来。而现在,约定为什么不再那么厚重,也许跟随时可以联络有关。
初中的学习是紧张而快节奏的,尤其是那个时代的农村,祖祖辈辈面朝黄土背朝天,孩子们身上背负着“鲤鱼跃龙门”的压力。但少年时代所拥有的纯真幻想和对美好事物的渴望是从不缺乏的。
“追星”这个词好像就是从那会儿盛行起来的。那时候最火的就是“小虎队”了。小虎队里有三位少年,“霹雳虎”吴奇隆18岁,“小帅虎”陈志朋17岁,“乖乖虎”苏有朋15岁,都是最美的花样年华,是中学生心中的明星。从《红蜻蜓》到《再见》,承载了我们那一代人青春的回忆。健康,积极,正直,向上,还有那永不服输的倔强青春。如果有人问“小虎队”当年到底有多红?我只能告诉你,很红,很红,红得发紫,是真正意义上的偶像。红到每个女孩子都有他们的贴纸、贴画;红到每次学校有合唱比赛,总会有几个班级唱他们的歌;红到一大群小P男孩争当自己是里面的某虎;红到不会唱他们的歌会被鄙视;红到解散那会儿,班级里好多女同学趴在课桌上哭……
那个时候也有很多影视巨星,但在中学生的心里,都没有小虎队给我们带来的那种亲近和向往。小虎队的歌反映了70年代人的青春,是每个人都怀念的年少情怀,以至于现在想起来,依然会觉得很感动。
描述中学时代,我不能不提到书籍。与小学时候最爱读《故事会》不同,中学我开始读整本书。记忆里我们大家庭最有学问的两个人就是三叔和老舅,因为每次去他们家里,都有很多的书看。“窃书不为偷”,在我身上也有很好的体现。我常常边看边拿,从老舅那里拿走了汪国真的诗集,三毛的整套作品,三叔家里的《辞海》也被我搬回家了。
有一次在三叔家里,我拿起一本书正看得津津有味,他突然对我说:“小霞,你爱看书是个好事情,但我要给你提一个小小的建议。”
“什么?”我问,心里对屡次偷拿他书的事情惴惴不安。
他说:“看书的时候,翻书并不困难,可不要把手指头放在嘴里舔一下再翻书呀!”
我竟有这样的习惯?我却浑然不觉。一刹那间,我惊愕得张大了嘴巴,又迅速低下头来懊悔不已。那一刻,我觉得这可比偷书还丢人呢!
绚丽多姿的中学时代是人生永不褪色的烂漫花季。中学时代的故事像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散落在青春的长河里。成年后每每同学相聚,总是饶有兴致地说起学生时代的点点滴滴。何止是相聚之时,在你休闲阅读时,在你沉浸梦乡时,只要有一丁点的机缘诱因,便不由得重温起学生时代的幕幕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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